18.4.09

随感


难挨的事终于要落下一阵子了,虽已然憔悴不堪,却也满心欢喜。一个劲的累,困的时候,胡子长得快。眼睛深陷,布满血丝,油光的面庞加上乱糟的头发,似乎“风雨”过后一门心思地存些私心,回忆起那些“二三事”了,善待我的“档案”。关于密码“算法”的问题,需要引起我的注目。

下午“交差”之后,闷在屋里整理“档案”,准备匆忙吃过晚餐去听“纯正美语”的,中午的海报说NYTimes来人讲个什么东西。在去进餐途中“意外”发现最新鲜的海报,7点钟Craig Clunas开讲Putting China in its Place in the History of Art。嘿,这会构成一个举棋不定的取舍吗?当然不会,我也是个俗人。Craig的中文也还过得去,但那英文翻译却没能配对,这是对我的刺激。不想太多道学腔留在这块地里,但那些揪心的“音乐”,却让我止不住要在这里发发牢骚了。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响,真是烦透,真是揪心,真是绝望!“难道我要浪费我的手机铃声吗”!这不是“国人素质低”的问题,而是一种社会心态,更多的是一种个人意识文明意识程度的问题。一味的强制约束,不可能明天就造就“文明社会”,但拼命强调“这是一个社会渐进的过程”,却不免推卸逃避的嫌疑。这地头,缺乏应有的那点约束!

Freud最喜爱的狗真的叫Lun吗,理论的“论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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