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7.12

窗外红旗飘飘

时间很快地来到了七月十五日清晨,窗外红旗飘飘,朝阳伴随着晨雾,人流开始越来越大,似乎万物复苏。
一个闪念的功夫,便纵身跨过了大洋,记忆随之增加了一段故事。
……

12.5.09

随感

这个甲型流感让人类措手不及,即使如此严密的检查与防护,也没能阻止它的蔓延,我们不得不审视自己。室友对于我的“大惊小怪”嗤之以鼻,如此种种,让我有点震惊了!四川患者的同机密切接触者——一个日本人来我校看望过他的孩子,并且就住在离我们宿舍30米不到的楼,这么小的学校,难道我们每个人不应该都要密切关注吗?!“你怕我传染给你”,这样的反问让我失望!对于这样的事情,怎么认识就仅仅在保全自己为止呢?深表遗憾。每个人都要从自己做起,这是对别人的一种尊重!如果每个人都能意识到对别人的尊重,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值得担心呢?让人再次感到遗憾与愤怒的是,那个四川人瞒报了自己的病症。

请尊重生命!

4.5.09

随感

真是低谷,不顺。五月四日,青年节,我在这里发牢骚。

选修课开始了,可是课表却没有。谁之过?!学校的教务处就好像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,当然,各系好像也一样,我们学院在课已经开始一个小时后,才慢慢把“发热”的打印纸贴出来,这才知道我们这些“患者”应该去哪个教室“就诊”。虽然知道美院的选修课就是一个摆设,但是形式的问题,我们“患者”是没有主动权的。于是乎,“患者”必须要主动去“就诊”,这跟现在急切的政府基本相反。终于知道我要到下个月才轮上选修课之后,便暗自有点后悔应该多睡会。半途遇到几个同道中急需“就诊”的“患者”,有一个跟我“病情”一样,完全还没找到方向;有一个找到了“医院”,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预约的人民“医生”现真身;另外一名“患者”呢,她也等了一个多小时,情况会好点吗,终于,预约“医生”的助手好歹来了,虽然迟到了一半的时间,不过有意思的时,据说助手讲了5分钟,大约三百秒,便宣布大家可以走了。

呵呵,这就是中央美院的专业选修课,是专业选修课啊!今天还青年节,多么巧的合啊!

舍友的电脑也因此发了疯,疯狂地咆哮,我神经完全错乱了。

30.4.09

随感

不得不佩服舍友的耐性,除开不得不睡觉的时间外,就是挤点时间饱肚和洗漱,以外几乎就是“战争”了,无休止的连日“作战”,堪比全天候作战能力的美国大兵。当然,很多时候都有盟友,固定的盟友能提高战斗力,缩短磨合期。盟友在美国深造,应该是类似于西点的学校,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储备来进行演习抑或实战。大嗓门对着单兵无线设备与盟军联络,形势急转直下……

上午有多长时间呢,我花了完整的210分钟在教室度过,因为我想知道教授怎么把民间剪纸和卡莱瓦拉——芬兰的史诗联系起来的。芬兰,应该是安静的国度,蓝天,湖泊和大海,还有就是冰天雪地,超长的白昼或者黑夜,还有什么呢?当然,明信片,莱科宁,诺基亚好像也是来自芬兰。kalevala,到今天已非活态,kalevala协会,努力地将它落实在文本上。可是,民间的剪纸,真是悲情,文化人不会忍心静静地看着它快速的消逝,至少心里不会很舒坦。保护,怎么保护,谁来保护?也许真的越保护越破坏,也许悲剧会在这个系列的剧目当中固定地上演,希望不要再有第二个梁思成和林徽因,不要再有第二个陈占祥华揽洪。

安东尼奥尼,《中国》,我们的价值观在哪里?判断标准呢?

24.4.09

那些人

这几天,天气有点反复,忽而仿似又回到寒冷的冬季。伤脑筋的事情不曾断线,我的胡须越长越长,没时间打理,一幅邋遢模样也在乎不了了。谁会在意呢。

下午的那门课,是没有意义的,幸好不是所有蒙在鼓里的老师都喜欢做戏,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够承受假,年轻人啊,最看不顺眼的不就是这些老套的形式主义的东西吗,真是剪不断的顽固新一代接班人啊。终于不用这样去混世骗自己,一群终究不是演员的人在一起演大戏,难道就不会有一点难为情吗?可是,却还有些人“理直气壮”的“卫道”,不由得不唉声叹息啊。

早先去一所知名的外语培训学校培训,几位老师讲得头头是道,其中一位竹子老师(化名)许诺会给学员一些课后的支持,大家当时觉得老师肯定会兑现。可是呢,这社会还是有这么不会处事的人,居然还是个“老师”,真是失望至极,感到恶心。优先考虑个人利益,在这个物欲的社会没人会对此发表太多意见,可是“承诺”呢,失信于人,怎么为人“师”。荒唐。

21.4.09

随感

我们离开了斯拉夫人的世界,离开了冰天雪地,从大陆中部来到了边缘,过了海峡,登陆小岛了——英伦三岛。英国人,是绅士的,富有贵族气质,也是保守的,墨守成规,是刻板的。法国人称自己是法国人也是欧洲人,英国人只称自己是英国人。如果把一个法国人放在一地并对他进行观察,你会发现这个法国人很优雅,充满着丰富多彩的想象与举动;如果把两个法国人放一起,他们大都会产生爱情,成天罗曼蒂克,当然一般情况下我们设定为异性场景;如果把三个法国人放一起,会怎么样呢?三个法国人就会开始革命了!一个人冲动,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情绪化,一群人冲动,就可以革命了。爱冲动,似乎可以从法国的历史得到些佐证。那德国人呢?一个德国人,天才,聪明至极,有如黑格尔、康德们;两个德国人,八成会组织起来;三个德国人,则很有可能发起战争了,不过他们做错事了会低头认罪,不像有些“邻居”。保守的英国“贵族们”会怎么样?两个英国人同处一室多时,恐怕连句话也不曾说过,为什么会这样?因为没有人给他们介绍相互认识。三个英国人差不多就开始成立俱乐部了,桥牌台球,还是什么,太多了。
也许刻板保守的性格造就了森严的等级制度和观念及其延续,以至于英国人颇具“贵族气”。

Turner的展览紧随英国的课而至,我相信是特意安排的。

18.4.09

随感


难挨的事终于要落下一阵子了,虽已然憔悴不堪,却也满心欢喜。一个劲的累,困的时候,胡子长得快。眼睛深陷,布满血丝,油光的面庞加上乱糟的头发,似乎“风雨”过后一门心思地存些私心,回忆起那些“二三事”了,善待我的“档案”。关于密码“算法”的问题,需要引起我的注目。

下午“交差”之后,闷在屋里整理“档案”,准备匆忙吃过晚餐去听“纯正美语”的,中午的海报说NYTimes来人讲个什么东西。在去进餐途中“意外”发现最新鲜的海报,7点钟Craig Clunas开讲Putting China in its Place in the History of Art。嘿,这会构成一个举棋不定的取舍吗?当然不会,我也是个俗人。Craig的中文也还过得去,但那英文翻译却没能配对,这是对我的刺激。不想太多道学腔留在这块地里,但那些揪心的“音乐”,却让我止不住要在这里发发牢骚了。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响,真是烦透,真是揪心,真是绝望!“难道我要浪费我的手机铃声吗”!这不是“国人素质低”的问题,而是一种社会心态,更多的是一种个人意识文明意识程度的问题。一味的强制约束,不可能明天就造就“文明社会”,但拼命强调“这是一个社会渐进的过程”,却不免推卸逃避的嫌疑。这地头,缺乏应有的那点约束!

Freud最喜爱的狗真的叫Lun吗,理论的“论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