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2.09

巴别塔的惩罚

即使到现在为止,我也并不是很了解关于这个典故的来龙去脉,对基督教义的理解我总是表现得不尽人意。

06年的brad pitt拍了一部叫做《巴别塔》的电影,当时就觉得导演有点牵强,为什么串起来那些不可思议的巧合。我一直比较欣赏pitt的表演,但这部电影让我挂着。

80年代末的时候,巫鸿先生的《武梁祠》震撼学界,90年代伊始,巫先生作为当时哈佛的教授,开始有意转向新的研究方向。一位真正的学者是不会抱守自己过往的荣誉而“傲视”学界的,不可不谓胆识过人。95年的《纪念碑性》更是掀起学界大讨论,当然,这里不会去叙说和评论这场“科索沃战争”,只不过后来哈佛教授田晓菲女士的《学术“三岔口”:身份、立场和巴别塔的惩罚》评论文章,让我这个在“科索沃”思忖的UN小官,一下好像抓住了无论哪个科索沃双方的症结,又是这个巴别塔。

只没想到,就在刚才,我竟成了“巴别塔”的当事人。从“观战者”到“参战者”角色的转变,还是让我始料不及的,尤其当我“扮演”的角色还是个气壮的弱势一方时,还真让我忆起pitt和巫先生,似乎是“入戏”了。看来,一部好的电影作品和学术著作,是建立在智慧上的,当然,也就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全电影和读完著作了。

那么,我还真是为刚才“战争”的另一位主角与另一位配角感到有点遗憾了。

不要让巴别塔的惩罚落在这些“强势”的小丑头上,我要向敬畏的上帝先生如此祈祷吗?恳请上帝先生身后的翻译先生或者小姐准确地翻译我的祷告。

Amen!